松,就这么死了。
“我若对他慈悲,他日可有人对我慈悲?”
冯烈儿站起身,染血的手在裙摆上草草一拭,转身笑道,“我想活的长一些。”
月色清冷,红衣的美人侧过脸来,半是明媚半是阴霾。
束云白不禁想,若不是今日天朗风清,万里无云,月光太过明亮,怎么也不会照的她一张绝美的脸如此的......诡异。
诡异到自己的心都跟着缩成一团,酸楚不堪。
“走吧。”
她不如她,背负着国仇家恨寄人篱下,个中滋味她既不懂,便无权置喙。
小妹噗被晾在一边,早已不复先前的巨狼形态,许是这次维持的时间长,力气也用尽了,居然就地缩成一团,打起了瞌睡。
束云白伸手一捞就将它塞进怀里,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小兽柔软的皮毛,转身又去石头下取回自己背了一路的点心干粮,扛在肩上,直觉得不堪重负,于是催促道,“快点啦,一会这人真醒了。”
冯烈儿抿着唇,突然笑了,“你的实力只有二阶武士?可真会编。”
小果子不理她,也不明白这人怎么说变就变,现在的她只想快点回到寝室里,舒舒服服泡个澡,换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