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净魂液,以自身灵气相引,缓缓渡给云一扬的灵魄,已经坚持了七天。
好在今日就是最后一天,变故发生前就已经结束了药物的吸收,可还不待她去探查云一扬的情况,就被迫出关了。
“去梳梳头,洗洗脸,再把你的鞋子穿好,多大点儿事情,不至于。”
这么说着,冯烈儿伸手就将她往屋里推。
“祁白呢?”
小果子顺从的走进屋中开始打理自己,一边梳头一边问道。
“还在做梦呢,”见她笨手笨脚,冯烈儿忍不住出门唤来两个侍女替她打理,没过一会儿又催促道,“快些,我想过去看看。”
侍女手脚麻利的打来热水,为束云白净面梳头,又在她的坚持下拿来一身换洗的粗布衣裙,帮着她穿戴整齐。
冯烈儿早在屋外等了多时,见小丫头仍是懵懵懂懂的走出来,不由分说唤来火鸦,一把拽着她就飞上了天空。
“你不是说,没多大事情吗?”
小果子全程被搓圆揉扁,晕头转向,好不容易得空坐下来,还不忘俯身冲着火鸦打了个招呼,“小火,好久不见。”
火鸦轻轻嘶鸣一声算作回答,束云白正美滋滋呢,突然想到什么,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