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进度吗？”
确定！
宁直点下确定的一瞬间，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个大锤砸中，他直接就瘫倒在地。
他感觉全身的骨骼像是被捏碎了一样，疼痛钻心！
他想张嘴呼喊一下，可是嘴里却冒出一股难闻的腥气。
他就这样靠在床边，全身青筋凸起，手掌用力抓住床脚，额头和背上全是汗水。
过了好一会儿，宁直才慢慢缓过来，缓缓的爬上床。
“小雯……”
宁直虚弱的说道，他的声音很小，隔着一道门，宁直不认为小雯能听到。
可是很快，门那边传来了声音：“宁直，是你叫我吗？宁直你怎么了？”
“宁直！？”
小雯忽然推门进来，却看到宁直半趴在床上，身体微颤，脸色苍白。
小雯一下慌了：“宁直，你怎么了！？”
她赶紧跑过来扶着宁直：“我给阿姨打电话，叫救护车？”
杨素馨已经去医院了，虽然有专门的护工在，但杨素馨还是会在晚上陪宁征很久。
“没那么严重。”宁直摆摆手，“可能就是有点低血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