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节骨眼上他给宁康添乱,宁康哪能饶得了他。
这一切,都拜宁直所赐。
更恶心的是,他还要赔林哲东四五万的修车钱。
他能跟宁直对着干,是因为宁康在这儿,他要是跟林家对着干了,宁康怎么可能理他?
这钱,他只能认了。
可他拿出这四五万,简直是伤筋动骨!
张鸣远平时就不干正事儿,吃吃喝喝他那点工资完全不够,他还要靠着父辈留下来的房子,收一笔房租,一个月加起来有一万六。
要是这份学校的工作丢了,他可就捉襟见肘了。
张鸣远可愁死了,他身上没有半点一技之长,虽然姐夫有钱,但他其实已经欠他姐四十几万,说是借,其实就等于要走了,还是不可能还了,下辈子也不会还,但让他姐再借,也借不出来了。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没钱闹的!
如果他要是有钱,还用看宁康的脸色?
可钱这个字,对富人来说伸手可得,对没钱的人来说却像是天边的海市蜃楼,你看到它在哪儿,但就是摸不到。
叹了一口气,张鸣远打开一罐啤酒,他已经喝了很多了,桌上五个空瓶,十个乱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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