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活了那么久的话，那可能连卓炎世族，在这老家伙面前都不够看。
因为看网络小说看得太多，所以张鸣远遇到这样强大的存在不觉得害怕，反而非常激动。
“前辈您这是灵魂体么？晚辈斗胆问一个问题。”张鸣远恭敬的说道。
“但问无妨！”宁直心中微笑，鱼儿上钩了。
“晚辈想问……那个……前辈为什么也说普通话？”
宁直：“……”
你特么的关注重点怎么如此清奇？
张鸣远正惴惴不安的看着宁直，他忍不住问这个问题，其实是想确认宁直到底是不是新宇宙的原住民。
“老夫跟你之间，是神 识交流，根本不需要语言，更别说，你们的语言，老夫只要一道神 念便可以学会，不过几息时间罢了。”
原来如此！
张鸣远松了一口气，又问道：“不知前辈为何会如此，又沉睡这么久的时间？”
宁直长叹一声，微微抬起头来，45度角仰望天空，他那苍老而深邃的眼神 ，仿佛洞穿一切，看到了宇宙尽头的星河。
“老夫号系统神 尊，三十万亿混沌年前，老夫卷入了一场灭世大战，那场战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