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放弃修行,只是想告诉你孰轻孰重,不过老夫这辈子还真没见过多少修道者,刚才所言,不过都是劝导罢了,你天资聪颖,不可荒废,明年春闱童试,且末让为师失望。”
看似平和的语,王叔骅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在意那所谓的修行之人,但这一辈子都未曾见过,杀人于无形、纵横山野高歌狂饮,也是他这种文人骨子里向往的事。
可心终究已经老了,比身子还老。
寒风越烈,陆良生以免老人受了风寒,掐了一个指决,宽袖轻拂,无形的东西将风挡在了外面,这让王叔骅惊讶不已。
甚至颇为好奇的伸手触摸,却又什么都摸不到。
连连称奇里,师生两人沿着田间的小路边走边聊,又过得半个时辰,左正阳过来说天色已不早了,这才准备离开。
老人上了车撵,撩开帘子依旧叮嘱:“要记得之前说的话。”
“谨遵恩师教诲。”
陆良生拱手一拜,目送马车远去,直到消失道路尽头,方才转身走回去。
田间的小路上,蛤蟆道人看着远去的马车,气得站起来。
“.….这老家伙,假惺惺的,瞧不起修道之人,老夫要气死了,你别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