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一晃就是几年过去了,他和我也都这般老了……”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又将满上的酒杯一口气喝尽,想来陆良生来之前,他一个人就喝过不少了。
“曾经还笑话他,可到头来,反倒是羡慕叔骅公,无儿无女的,没有牵挂……唯一心疼的女儿,又遭了这般难,老夫真的不知到底惹了老天爷什么。”
对面,陆良生挥去侍女,取过酒壶,亲手给老人斟上。
“周老羡慕我恩师,我恩师也未必不羡慕周老儿女双全,家庭和睦,不过周小姐之事,说不定不久就有转机了。”
“哈哈,那老夫就借良生吉言了。”
老人又是一杯下去,说了会儿心里话后,谈性渐浓,一老一少围着圆桌谈起秋闱、学问上的事情。
不久,府邸里的狗陡然传来几声狂吠。
厅内,火光在灯罩内摇晃,飞虫嘭嘭的在上面撞,陆良生侧了侧脸望去墙壁,以及墙壁之后无法看见的方向。
放下酒杯,带着醉意朝老人笑道:“周老,晚辈暂且先退下,等会儿过来。”
对面,老人也有了醉意,以为年轻人是去如厕放水,招来一个仆人给书生带路。
走到外面,夜风微凉,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