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的也都基本都知道了,便是送他到书房门口。
“五更天时,我就命人煲了参汤,想想也差不多了,等会儿着人给良生和那小道长送过去。”
“良生代孙迎仙谢过周老。”
礼数周全,让人挑不出毛病,陆良生拱手离开廊檐,快步回了侧院,如今事已解决,至于周府和张府之间其余事,就与他无关了。
一身轻松的回到侧院,孙迎仙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旁边还一副拐杖供他行动。
陆良生将画架支起,将那本《山海图志》翻了几页,寻了一幅凶兽画像,放到一旁,端了墨砚坐到凳上磨墨,偏头望去檐下。
“对了,我师父呢?”
道人睁了睁眼,懒洋洋的侧了一下身。
“不知道,早上就没见他出来过,谁知道搞鼓什么。”微开的眼,瞄了一眼那边的书生,呻吟出声:“哎哟…..我手啊…..哎哟…..我脚也疼,好心帮忙……也不说看看我……”
青墨涂抹,陆良生徐徐勾勒笔尖画纸,听檐下道人的呻吟,勾勒一抹笑,继续画着。
“你药是我上的,绷带也是我缠的,改日还要上街给你重新量身衣裳,怎么就不关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