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已至后半夜,侧院也渐渐安静下来。
道人漱了几遍口,回到屋里蒙头大睡,陆良生看了会儿书,心里却是静不下来。
走出房门,直接一跃,踩在对面的院墙,反身投去房不来你那学业恩师的大道理,但比他活得久,肯定是最有用的,世间险恶,你还需要比别人更成熟、更要有‘活着’的智慧。”
看着站在月下负手的侧影,陆良生拱了拱手。
“师父说的,良生知道。”
书生深吸了口气,清辉照在他脸上,有着微笑。
“.…..其实,刚才也跟红怜说过,张廉诚之事,也是因为见不得老人下跪,师父说的要活着的智慧,良生也明白。”
低下头,看去正望来的蛤蟆道人。
“师父有过被人感激的感受吗?我记得三年前,太公夜里来我家里,说了一番感激的话,当着我爹娘面,就要跪下来……那天起,我就觉得只行大善,而不行小善,那还不如不行善事。”
他望去夜空,红怜的身形优美,两手洒开的长袖正缓缓转动着,整个肢体都在旋转。
柔和的月色下,衣裙犹如水面荡起的涟漪,连续不断的翻飞扩散,发丝狂舞间,偶尔闪过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