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有人收了他,怪可怜的。”
陆良生看着去旁屋的背影,细眉微蹙,下午黄昏,鬼就能出来了?
外头,剖完鱼的王田实去灶间弄的乒乒乓乓直响,还有几声嘟嘟囔囔的埋怨。
“你不请法师,我也不回来了。”“.…..你见不得那艄公可怜,就见得我这个儿子被吓得半死?”
“到时候没人给你送终,你看谁可怜!”
陆良生和道人都是修行中人,五官敏锐,这些自然也都听在耳朵里,颇有些尴尬的坐在桌边。
灯火摇曳,陆良生压低了嗓音说道:
“黄昏时分,太阳都还没落下,那鬼就出来了,红怜好像都不能吧?”
道人点点头,指尖在碗边转了一圈,盯着水面荡起的涟漪。
“是有点门道,怕不是一般的鬼。”
旁屋,两张床铺的差不多,听到王田实的埋怨,父子俩起来,老朽在这条河上,渡人有二十几年了,什么怪事都没见过,村里人常说的水鬼,哪也没见着…..”
像是真的替渡河的书生解闷,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村里村外的话。
陆良生见他并没有什么动作,微抬的手又放下来,安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