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事,或救下几个孩童,送回父母身边。
就算有法术,面对这样的灾难,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就连一直袖手旁观的道人,看他模样,也忍不住一起帮忙。
“官府到底做什么……”
快到贺凉州第一座城池时,陆良生又说了句那天刚到边界时说的那一句。
气温骤降,越发寒冷起来。
一天夜里,陆良生使出穿墙术,犹如鬼魅般,穿过城墙、穿过一栋栋民居,直接冲到章台县衙后院。
抱着妻子睡觉的县令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睛还未坐起,昏暗之中,挂有字画的那方墙壁一道人影冲了出来。
“你是何人!”
喝斥刚一出口,帷帐吹抚鼓胀,整个人轰的一下前飞,硬生生砸在大圆桌上,精致的茶器哗的一声摔去地面,床榻上的妇人搂着被子惊叫。
下一秒,就被拂来的宽袖弄晕过去,陆良生转过头,看着按在桌面的县令,话语就像使劲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为什么不开仓放粮?!”
“这……这位高人。”
县令手脚冰凉,看着面前面色憔悴,眼睛通红的面孔,一阵阵麻麻的凉意窜上全身。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