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夹着腌白菜自顾自的轻笑,将这想法甩开,又与小二问起城中一些琐事。
“眼下城了还有多少人?”
“不知,反正去年就走了不少,不过也都是大户人家,害怕官府让他们出血,送了一批粮食后,就举家往南迁走了。”
陆良生点点头,放下筷子,拿手帕擦了擦嘴。
“是啊,有家业的自然要离开,就是不知道一年的大旱不知死了多少人,还能剩下多少人,往后这西北地,到时候怕是人烟更加稀少了。”
店家小二或者实在太过无聊,听到书生的惆怅,言语突突突往外倒。
“还剩多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一两年里,丢小孩、丢女人的事就多了。”
丢小孩?
陆良生目光从外面行人稀少的街道收回,看向伙计。
“经常丢?”
“肯定啊,诺,前不久这条街一家人的小儿子,无端端的就不见了。”小二左右看了看,靠近饭桌,侧身俯过去,小声道:
“公子,我跟你讲,你别对人说,有天夜里,我起来上茅房,就见到过几道鬼影,抱着小孩跑过街道,你也看见了,这里离城墙也近,小的跟出去想看看怎么回事,那几人就在士卒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