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安全地方隐匿起来,边走,边道出实情原委。
“.……那和尚的师父,法号镇海,不知道是否师父说的那个老和尚?”
拐过一个巷角,在一处小院后门停下,趴在驴头的蛤蟆嘴角微微抽搐,摇头:“不是。”
一旁,陆良生也松了口气。
“那就好,对了,师父。”
说到这里,书生想起和尚提到的地煞殷火,毕竟蛤蟆师父成天吹牛,但见识肯定是有的。
“地煞殷火??”
蛤蟆道人从驴头站起来,蛙蹼摩挲着下巴,一对蟾眼上翘望去夜空。
“.…..为师有些印象,好像不过是一种小法术。”
“那师父可有破解之法?那和尚说,西北大旱就是此阵所为。”
见师父说的轻松,陆良生心里也有些棋盘,他也想这西北之地能稳定下来,少死一些人。
那边,表情紧缩的蛤蟆,摇摇头。
“虽是小阵,可一旦布置成这种笼罩整个贺凉州的法阵,岂能是轻易破除的?不过施术之人,倒是厉害,能想到这种方法制造混乱,趁机掠人…….”
彼其娘之……地煞殷火法阵,老夫记得只有我会啊…..不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