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飞看的心都碎了。
因为，在那笑容之中，穆飞看到了失望，看到了绝望，更看到了一丝——恨意。
果然，她还是恨我了！
穆飞苦涩一笑，摇头不已，表情变得极为复杂。
“可能就这几天吧，在这期间，希望你能对他们保密，别告诉他们…”
穆飞鼓起勇气看着莫灵之前他一直不敢看的眼睛，轻声说道。
“为什么？既然你能对他们保密，为什么就非要告诉我？早知道看着你离开这么难受，我宁愿跟他们一样，从一开始就什么也不知道。”
莫灵泛起哭腔，目光绝望的看着穆飞，并不知道，穆飞只是希望在临走之前，想要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对不起，我……”
穆飞面容苦涩，正想说些什么，突然被莫灵一声凄厉的尖叫打断。
“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几个字你就不会说其他的吗。穆飞，你真的很自私，我恨你……”
莫灵突然捂住耳朵，不停地摇着头，什么也听不进去，失望之极的看了穆飞一眼之后，飞快地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莫灵……莫灵……”
穆飞在后面大声的喊叫，可是这一次，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