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傅凌云诧异不已,接过账本翻开起来,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他合上账本,看向身后面色异常的女人,“这真的是你做的?”
“云哥哥,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刘念竹拉着傅凌云的衣袖试图狡辩,却被他一把甩开。
刘不阿扶住刘念竹,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此时不是追问的时候,便将此事揽在身上,“大郎啊,这银子是义父让念竹去支来的。你也知道,为了办你和念竹的终身大事,义父是操碎了心,自然的,各项开销也大了些。你别怪念竹,要怪就怪义父吧。”
大郎为人乐善好施,积蓄甚少。前些日子,为怕无银办婚礼,他便让念竹去三郎铺子里支取些银子,各项开销加起来也不过数百两。现在三郎拿着账本过来讨两万两银子的账,他心中是很不解的。不过看念竹的样子,这账目怕是真的。
老不死的,又想使这招。傅凌风一把从傅凌云手中夺过账本,“行了,我不管这银子到底是在你们谁的手中,我现在只想要回这些银子。”
将近两万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义父说是拿来办婚礼,可也用不到这么多银子。纵然傅凌云平日不在意黄白之物,也知道此事非比寻常。
“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