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因为过度震惊来不及控制平衡从门里跌了出来,一屁股毫无形象地跌坐在地上。相顾无言了一会,秋玹甚至都来不及观察周围对于她来说绝对陌生的环境,只是依然维持着坐地的姿势瞪视着息寒亭,“你他/妈……你管这个,叫彩蛋?”
“那我怎么知道……等等等等,先不说你那个老情人是怎么回事。”息寒亭同样都忘了爬起来似的与她面对面坐着。“因为我个人的能力,”她隐晦而不想太多提及地指了指自己的双眼,“我可以确定除了我们之外那个试炼场里就没有别的行刑官了,那那个洛水又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你还没反应过来吗。”秋玹以一种毫无形象的姿势坐在地上,平静地开口,“她是支配者‘瘟疫’。”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她是‘瘟疫’……你他/妈说什么呢不要给我开这种玩笑啊!!”
息寒亭崩溃状地用头撞了两下坚硬墙体,“真的真的你别开玩笑,我之前就说过了吧。有的人几十场试炼都玩下来了——对于我们来说已经够厉害了是吧,可是对于他的那名支配者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支配者怎么可能说见就见还给你降临在其中的一个试炼场中啊!”
“爱信不信吧。”秋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