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再次抬头看了看小七道：“她是不是妖怪我不清楚，我感觉不到她身上任何邪恶的气息，而且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没有任何不舒服，相反还是很温暖的。”
张灵运笑了笑，沈莫为说他现在已经有些恍惚了，小七是什么不用时候，张灵运是什么也不用考虑，光是一个艳娘就可以了，艳娘就是一个妖怪，不管做没有做坏事，出现在这里就是她的不对，要是他以前的秉性，一定会消灭她的。
张灵运问沈莫为有这样的力量吗，沈莫为苦笑一下说这就是他糊涂的地方，能不能消灭妖怪，和要不要消灭妖怪是不一样的，他现在的问题不是不能，而是不想要。
张灵运道：“这就是我说的怎么看的问题，若是按照这个理论的话，最大的妖怪就是女娲娘娘，至少有很大几率的神仙都是妖怪，你能明白这个事情，收获还是很大的。”
沈莫为喝了一杯酒，张灵运问他是不是不同意自己的看法，沈莫为说他没有不同意，只是不承认罢了，他和妖怪之间有还没有解决的事情，也就是所谓的不共戴天。
张灵运再次给沈莫为倒上酒说沈莫为这样做，从某些角度来说和妖怪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沈莫为一愣，张灵运笑着说这就是他说的第二种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