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要问。”
“你说。”
“当年的事情听起来也算是闹的很大了,为什么我打听这么多年,也没有打听到当年的事。”付晓灵当年还小,知道的不多,可他如今打听,竟没有一个人知道。
“当年的事,不论是谁,现在想来都觉得蹊跷。练云水一个义字当头的人,怎会杀友,就算他要杀,为什么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罗星稀才产女不久,他断不会做此事。
而且你母亲向我求药是事实。你父亲当时已经是救不活了,清子若是想杀他,也不必再下毒。若那药真的是毒,北宗的人难道一点都没发现吗。
此事疑点重重,但练云水夫妇与你母亲都死了,所以各宗都不再提此事。”张药怀一边说一边痛心,明明最后各家都发现此事疑点,可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要调查此事,还人清白。
“不再提,哼。好一个不再提。”难道他的母亲就要如此白死吗!
“这件事我定会还清子公道,你莫再插手,让我这个老不死的去查,要丢命也就丢我一个,你一定要好好活着,这样才对得起你母亲。”
“杀父杀母之仇,我定要报!师爷,是汤若言!是不是!”汤若言便是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