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汪府内。
庭内的人正客套的说个不停,说是来拿贼人的,可如今都在拖延时间。
张夫人听闻,也早已入了前庭,正坐在他们的对立面,与其周旋。
“古文姝这厮,那日用玉箫只吹奏一曲,便让我们全都倒地不起。不说这玉箫到底是不是我西宗之物,她此种行为,我们西宗也是断不能容的。”
“有这样的人在,迟早有一天会成为整个大陆的祸害。”北宗的人高长流附和道。
陈文远只来此看戏,不轻举妄动。而汪宗主则负责打圆场,这里是他府上,总不能让事情在他的地方闹大。
张夫人自然是看不下去的,腰杆直挺,目光坚定,不容对方对自己的话有半点质疑。
“哥哥这话说的真的可笑,若古文姝真有害人之心,那日怎会是只叫众人昏,何不都杀了,以除后患。人家留你们一命,如今你们又要来讨她的命,可不搞笑?”
“妹妹如今是净向着外人了,连哥哥的话都不信了,此人绝不是什么义气之事,能从一个丫鬟混到如今,没点手段怎么能行。妹妹还是不要叫她给迷惑了。”张久尧心里没个好气,嘴上却是一口一个妹妹的。
“那姑娘送我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