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念头顿时又狂窜了起來。
他想,以后他们练功真的不能在房内练了,每日里在他榻上表现出这副媚样,却又让他能看不能吃,太折磨人了!
简直就是一直在凌虐着他的神经。
可是,不在房里不在榻上,又能在哪里?
更何况本來也不过是练功这样的寻常事,只是自己想太多了,所是能做到如她一般大大咧咧心如止水,也就不会牵扯出來那么多莫名奇妙的怪念头。
自作孽,不可活,难受也是自找的。
不过,这么美,这么动人……他闭了闭眼,下定决心不再去看那个美得令人眩目的小女子,她如一张白纸,清幽雅静地坐在他的榻上,心安理得,就他,一直在胡思乱想。
当真是身体绷得太久了。
在他怔愣的时候,若璇已经盘腿坐了起來,扬开自己被撕短的裙子盖在膝盖上,勉强挡去两腿多有的风光。
她才抬头看了名楚一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來平静些:“我们开始吧,今日还沒练功呢。”
名楚沒再多说什么,褪去靴子,翻身上了榻,在她对面坐下,伸出双掌。
有了名楚的内功辅助,丹田处那股热热的气息很快又被凝聚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