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它依然坚持着,即便耳朵被扯的十分疼,它仍然还是坚持着。
因为它始终都记得妈妈说过的话,如果是为了那位大人作战的话,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全力以赴才行。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道细小的沙流却是射在了它胸前那撮白毛之上,这使得紧咬着守鹤尾巴的它微微的一慌。
守鹤眼睛骤然一眯,嬉笑道。
“怎么了杂鱼,这撮毛发是你在意的地方吗!?”
“哈哈,可是今天本大爷就要动手撕了你这撮白毛,看看你现在丑陋的样子吧,本大爷还没有问过你到底是只什么动物吧!?”
说完,只见守鹤眼神一寒,在熊本慌张迷茫的眼神中。
“哧啦——”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只见位于它胸口处的那撮白毛被撕扯开来。
仿佛慢动作镜头一般,耳朵被扯的高高的熊本一双兽瞳都仿佛瞪大了一般,即使此时它身上满是鲜血与撕扯破乱的毛发它都没有在意。
可是此时它却眼神迷茫的盯着那在半空中散落凋零的白毛。
此时此刻,飘散的白色毛发有的逐渐散落在地,有的黏着在那一缕沙流之上缓缓上升,而在它的胸口处,原本仿佛一个铃铛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