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后都要拜托您啦...”
听到水门的话,绳树离开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他的头颅似乎轻轻的点了点,然后继续缓缓的离去。
在绳树离开之后,水门在门口站立了许久,最后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而此时此刻,位于木叶的地下。
在那四通八达的延伸出无数甬道的黑暗深处,一间十分普通的屋子内。
昏黄的蜡烛在房间内折射出黯淡的光线。
“咳..咳咳...”
伴随着一声讴哑浑浊的咳嗽声,只见房间内的烛影似乎都微微晃颤了一下。
而在房间的主座之上,只见一道身穿着白色古旧和服的老者却是微微佝偻着身躯,他那紧攥着拐杖的枯瘦手掌上面不由泛起青筋。
下方跪着的头戴面具的忍者不由有些担忧的抬起头,担心道。
“团藏大人,需不需要为您叫医疗忍者...”
听到他的话,只见团藏摆了摆那张枯瘦的手掌,抬起头。
他那张僵硬的脸上露出的唯一一只浑浊眸子盯着他,声音就像是破漏的风箱一般沙哑道。
“无妨,继续说下去吧....”
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