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责罚她了。”
闻言,季河君的怒气再次上升到一个高度,“瞧瞧你干的这破事,能不能学学你妹妹?还不谢谢你母亲?”
这话刚落,季倾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见张新春突然往后倒去,季河君手脚无措的接住。
这一瞧,张新春面色惨白,无一丝血色,她却还是揪着季河君衣袖:“都是臣妾的错,别与倾儿计较了。”
季倾安冷着眼瞧着张新春这演技,啧啧出声:“演的不太像,要是血再多点就真了,这一点点血,会有多严重?”
这话一出,张新春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滚,逆子,逆子!”季河君怒气冲天。
“还不叫大夫来?都是吃饱了没力气干是不是?都不想活了是不是?”他朝着身边下人就是一吼。
一下人颤颤惊惊的开口:“相爷,已经有人去了,如今应该在路上。”
啧啧啧,季倾安觉得戏也看完了,也没意思了,于是微微屈膝行礼:
“爹爹开心就好,倾儿祝愿爹爹家里彩旗飘飘,头顶绿帽不倒,倾儿就不耽误二夫人演戏了,先告退了。”
她都说的如此明显了,这季河君还是不相信,她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