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别慌,东哥哥,我将你这周围衣裳剪开就可以了,用不着脱衣服,这天寒地冻的,可不能着凉。”
说话间,季倾安已然持着剪刀上去。
外头突然出现几声猫叫,杨洛东闻言一笑,就要往季倾安身上扑:
“东哥哥不怕着凉,不如倾儿妹妹来让我暖暖?”
季倾安闪躲开来:“先处理好伤口。”
“这点伤口不必处理。”杨洛东显然有点急切,又朝着季倾安扑过去。
季倾安又再次闪躲开来,他娘的,这死渣男要不要脸了?
“不可,东哥哥,你这样倾儿会担心的。”季倾安朝着杨洛东抛了抛媚眼:“倾儿先替东哥哥包扎好伤口,有些事晚些说,不用着急。”
这暗示无比明显。
杨洛东想了想,便答应了。
杨洛东重新躺回床上,季倾安持着剪刀剪开了周围衣裳,剪出了一个大洞。
便将浸湿的白纱布捞起,拧干水分,便开始擦,刚碰上去,杨洛东就开始哇哇直叫起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
季倾安眨巴着眼睛,很是无辜:“怕你感染,所以特意在水里头撒了把盐,方才又在伤口处也撒了些,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