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不觉。所以下午思考许久,发现今日究竟是福是祸,也难说了。
西门隐不知道的是,今日他差点还要更“倒霉”一些。枫卿童今日在江面时思绪纷乱,心情并不能说多好,相反,极差,差到饮酒不止也没半点改善。
若是西门隐那第一剑的着力点不是在木桩边的江面,而是真的冲着他枫卿童这个人来的,这艘大船或许已经沉了。
西门隐接着又向枫卿童请教了些剑道修行的心得,虽然这次脸面半点不剩了,但江湖还是要走的。而且这次也将他打得清醒了一些,过于看重名声、地位这些身外物,反而是剑道登高的累赘,自己还是要引以为戒。
枫卿童知无不言,对自己的修行历程也不太隐瞒——反正就是在山头枯炼了十几年,也没什么捷径秘密。
非要说,可能就是天资还行吧。
幸好枫卿童这句话没说出来,不然西门隐真的要直接跳江,原地去世了。
一番探讨请教,西门隐还是得到了一些益处的,枫卿童有些观点于他而言十分独到,于是询问过后他便开始默默思量。枫卿童也有所得,见西门隐不作声了,便也沉默着,百无聊赖吃着吃食。
良久,天色渐暗,西门隐又询问枫卿童是否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