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南缩,北疆双方原本对分的领土,亦氏如今只占了十之一二。
东苍边军仍旧按兵不动,有识之士自然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东苍境内流言四起。霎时间朝堂震动,整个天下民怨四起,往皇宫及国师府而去的请愿之人摩肩接踵,蔚然一时。
皇宫及国师府不曾回应,民间不知何处又起了另一种声潮,言称镇北辖境不服管束已经多年,臣非臣,子非子。镇北王恃功而傲,处处僭越,不按期朝会,不按律纳税,早已如同割据,如今莽金来犯,只是虎狼相吞罢了。镇北有反意,一旦东苍出兵,疏忽了自家边境的防守,反而容易置身危局。
此论一出,不少名宿老人拍案而起,站出怒斥其为妖言惑众。镇北再无礼倨傲,与东苍终有旧情,实为一体。不为父子,也当是兄弟,面对外敌,自当同仇敌忾。莽金贪婪,如今不知唇亡齿寒之礼,他日定当深受其害。
但仇视镇北的风俗终归根深蒂固,哪怕有雷正则名剑大会等事,也不过只是小小的波澜,不可能真的改变所有民众的观念。更何况如今雷正则早已不知所踪,雷家也树倒猢狲散,原来还有些不忿的声音,如今那些人也全都消失在了江湖,雷家已成了禁忌。于是一经人煽动,主张坐视不理的一派也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