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绫罗茶叶等各式商铺一家接着一家,身着各种服饰的商人马队、骆驼队穿行不绝,一派热闹繁华景象。胡振邦对沐寒衣道:“想不到此地如此繁华,竟与汴京媲美。”
沐寒衣道:“大哥说得不错,我看不如先找家客栈住下,探探消息,再细细商议如何行事吧。”
胡振邦笑道:“不错,二妹身子弱,也是该好好休息一下。”阿依慕见胡振邦甚是关心自己,心中颇为感动。三人在街上边走边寻客栈,路过一家衣饰铺子之时,阿依慕买了一块白色面纱重新蒙了面,将芝娜的丝帕小心收起。沐寒衣见状奇道:“姊姊如此爱惜这块丝帕,想来一定是极重要的信物?”
阿依慕眼泛泪光道:“妹妹你可记得当日在帐中和你夜话我身世时,提到的那个芝娜,便是助我从戒坛寺逃出兴庆府的侍女芝娜,她和你一样,也是我的好妹妹,这是离别前她留给我的东西,我自当好好珍藏了,只是她,只是她现下不知如何了,每每想到她,我便好生难过,总觉得是自己害了她。”
沐寒衣恍然大悟,心道:“李元昊为人凶残,连成戒坛封的僧人都要杀害,姊姊又是同芝娜一起时才‘失踪’的,怕是也凶多吉少了。”当下安慰道:“姐姐千万不要难过,万万不可如此设想,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