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但我不也是为你的身体担心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再多说一句,剩下的一半也一起减了。”
楚韫张着大嘴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垂泪而去。
见楚韫一瞬间年终奖就少了一半,麦浊也感到乔厉爵身上的暴戾。
他讪笑道:“七哥,早上好,今天的日出特别漂亮。”
乔厉爵“嘭”的一下将门合上。
“七哥,不是你找我过来的吗?我可是等了你整整一晚。”
“再等一个小时,不,两个小时,不,一上午。”
“七哥,纵欲过度伤身。”
“滚。”
乔厉爵黑着脸反锁上门,既然温凉已经恢复了,那也就没有必要这么着急给她看病。
听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乔厉爵想到上一次温凉在梧桐会馆药性发作,两人鱼水之欢。
光是联想片刻,身体就已经有了反应。
他就要开门进去,发现门被繁琐,乔厉爵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毕竟这把火燃起来好几次,每次在关键时刻就被水淋湿,换成任何人都难受。
“小阿凉,开门。”
门和水声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