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变了。
因为那道光闪得太快，楚韫并不能确定。
直到下一秒温凉突然开口，朝着温寒喷出一口白烟。
她竟然在牙齿里面藏了东西！
怪不得刚刚她故意装作没有了体力，还那么楚楚可怜，为的就是这个时候。
温寒避之不及，将白烟尽数吸入鼻中。
他倒在一旁的床上，温凉冷冷一笑：“还好我留了一手，温寒，你比我想象中要强大太多。”
她起身重新捡起枪抵住了温寒的胸口，温寒动弹不得。
“小凉儿，你真有这么恨我？”
“是，我恨你，在我最好的年华，你却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让我活的小心翼翼，怯懦无比，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一天。”
“杀了我，你要如何？”
“若你知道我的身份，那就该明白，我手上早就不干净了。
不要以为我会因为你而愧疚，我只会睡得更香。”
温寒凝视着那双眼睛，“我的小凉儿，是什么将你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是温家的人，是白矜然，还有……”温凉咬牙切齿的数着每一个人的名字。
“看到你今天的样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