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莫相知显然和别的女人反应不同。
要是其她人被突然发现,肯定就是尖叫。
她则不同,在尖叫之中还顺带砸了个花瓶过去。
景醺敏捷的闪过,他靠在门边,一字一句道:“一百万。”
莫相知那是本能条件反射,身体在大脑做出判断之前就已经出手。
她急急忙忙换上衣服,小脸粉扑扑,“你,你什么意思!”
“砸碎的花瓶,一百万。”
莫相知差点没有晕过去,“就这么一个破烂一说要一百万?
我去花鸟市场一百块可以给你抱回来好几个,你是不是想要碰瓷?”
之前她见过他一次,和温凉初见那一次。
两人站在一起,他应该是什么男艺人吧。
景醺一眼就认出了她,当时她被摔成那样,还一瘸一拐的走向导演问要不要再来一条。
那双倔强的眼睛让他记忆犹新。
“一百万,我说得是八年前拍下它的价格,现在应该翻了几倍。”
“现在花瓶碎了,你要说一个亿也就你一张嘴,你这个大男人怎么欺负一个女人?”
她掏出所有的钱放到他手上,“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