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谈判,我能开的筹码又是什么。”
“都不是蠢人,墨先生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所为何事而来你当真不知?”
“乔先生不说,我确实不知,毕竟为公为私,我们都是对立的敌人。”
“好,既然墨先生不知,那我就明说了,今天我是以阿凉的男人,茶茶的父亲这个身份而来。
这几年来感谢你对阿凉的照顾和栽培,她为你做了不少事。”
“不错,她是为我做了很多事,不过我和她的协议,以她的职业道德她恐怕不会告诉乔先生才对,那么乔先生今天前来有何意义?”
一句不会告诉乔厉爵,话语之中带着一丝挑衅。
乔厉爵的拳头不知觉握紧,脸上仍旧不变。
“是,做人方面阿凉向来有自己的标准,这是她的职业她有职业道德,作为妻子她温柔体贴,这也是我最喜欢她的地方。”
乔厉爵加重了妻子二字,墨尘曜对这个称呼也很不爽。
“妻子?乔先生似乎在说笑,她的名字可是在我的结婚证上。”
“结婚证?说笑的是墨先生吧,她每天每夜都躺在我身边。”
“砰”的一声,墨尘曜手中的咖啡杯被他狠狠砸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