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迎来了一丝希望,怎能不配合。
待李婉喂好了药,让毛信然再次躺好,许清妍这才说了声得罪了。
然后便用掌心按在毛信然脑部於血处,手中灵力缓缓渗透进去。
之所以要说得罪二字,是因为在古代男人的头是不可以随便摸的,那代表一种不礼貌和轻视。
只有长辈亲人在小的时候可以摸,其它人是不能碰的,那怕妻子都不行。
床上的毛信然此时一脸舒适的表情,在许清妍手掌覆上的一瞬间,它只感觉有股暖流游走在四肢百骸。
就连僵了一个月的右半边身子,都暖了起来,全不复以前的冰凉。
毛信然的表情,许清妍自然没错过。
其实他的病只要有散於符就够了,只不过时间要久一点。
她用灵气一来可以加快散於血,二来灵气也可以恢复他许久不动,导致的肌肉萎缩。
在散於符和灵力的相辅相成下,一刻钟后,毛信然脑内的於血散尽。
许清妍收回手,朝着毛信然道“於血已除,世子可以试着动动手脚。”
毛信然一听,当即抬了抬右手,看着轻而易举抬起的右臂,脸上布满激动。
李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