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请遍全京城的名医大夫,都无济于事。
周庆帝听闻此事,也立马派了太医过来,可太医对此等重伤,也没有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只能用银针,伤药暂缓血流之势,再以布条紧扎伤处,阻断血流。
可这样,也依旧没有没有止住血,包扎的布条每隔一个时辰便会鲜血慢慢染红。
由于失血过多,文相从昨日到现在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脸色惨白的近乎死人,若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和脉博,严然和死人没什么两样。
文元忠纨绔了一辈子,从未想过,在他心中犹如高山斧岳的祖父,竟会一夕之间变成这样。
他虽然纨绔不成器,却因为嘴甜会说话,反倒是孙辈里最得相爷最喜欢的那个。
可以说,他能整天游手好闲的吃喝玩乐,全赖有文相这个靠山,可如今这个当他靠山的人,却被太医诊断随时可能驾鹤西归。
文元忠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脑中思绪纷飞间,却突然想起那日街上的见闻。
许多人围着那女子等着她治病,纷纷称赞她为神医,那一脸信服崇敬的模样,纷纷从脑海闪过。
文元忠连滚带爬的挤开人群跑了出去,心中那个念头越发的坚定。
下人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