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周庆帝,语气深重:”臣女认为求和不妥。”
“哼,一介女流,哪懂什么国家大事,休要胡言乱语。“末等周庆帝说话,憋了半天的右相,在听到许清妍又一次大放厥词后,终是忍不住了:“这议事大殿,岂是你一女子可以随意擅闯的地方,皇上,后宫不得干政,规矩不可破啊。”
许清妍此时心情本就不算太好,闻言直接怒了回去:”右相,退敌的本事没有,怦击我一介女流倒是厉害。”
“你说什么!“右相闻言,险些气了个倒仰。”难道我说错了。“许清妍才不怵他,直视他道:”难道和亲之议不是您提的?您不是看不上女子参与国事吗,怎么这个时候,又想靠两个柔弱的女子撑起一片天了。”
“你你“右相被她噎的说不出来话,浑浊眼睛盛满了怒气。
许清妍没空同他打嘴仗,说完便不再理她,转向上首的周庆帝道:”皇上,群狼环伺之下,气势犹为重要,这个时候但凡露出一丝怯意,就是告诉对方我们不行,他们更会逮着脖子不松嘴,故而臣女以为,这个时候更该强硬些,让对方摸不清虚实,反而有一现生机。”
“郡主说的这些,朕如何不知。”周庆帝长长叹了口气,艰难道:“只是眼国库空虚,财政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