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有机会去挪威音乐学院旁听。
这天,池安未施粉黛,简单一袭运动装,缩在教室一角。
老师是个小个子的红发瑞典人,用一口挪威风味的英文授课,池安一边半懂不懂地听着,猜着,一边用摄影机记录下课程内容。
下了课,老师特地走到她身边,问:“我知道你是前不久通过申请的旁听生,听说你在中国是个有名的歌手?”
池安羞涩地摇头,用英语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歌手而已,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她发现自己的英文只能勉强应对生活,要想听懂这里的课程,她还得更加努力才行。
老师很和蔼,道:“如果有什么不懂,可以来问我,或者问同学,在这里,关于音乐,或是其他,你都可以找到答案。”
池安闻言笑答:“我想也是。”
在池安的记忆里,关于学校,已经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她只是学生里极不起眼的一个,家中变故频发,她也不是能在课本上集中精力的学生,关于学校的记忆实在不太美好。
这里很好,她暗暗心想,不考数学,不背语文,只有音乐,只有各种各样的音符和故事,就算听不懂,我仍然感到幸福。
晚上,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