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月燕垂放在身两侧的手紧紧捏着,如实说明了情况。
“我回来,就看到筱薇小姐昏倒在桌上,咖啡厅里的店员和其他顾客都不见了,还有……陆小姐,也不见了。”
季瑾言抿紧双唇,半晌,道:“锦俞,你去隔壁的店铺问问这里有没有发生异常情况。白泽,你去查一下监控。”
“是!”
“收到!”
“木狼,”季瑾言顿了顿,像浸过寒潭的眸睨向依旧昏迷的季筱薇,“你将小姐带回山庄,没我允许,谁也不准私自放她出去。”
“是。”
……
很快,锦俞和白泽就都调查完了回来,都说没有任何发现任何异常情况。
季瑾言的眸冷厉得如极地的冰,直刺一旁沉默的月燕,“我让你保护她,你就是这样保护的?”
月燕心下一颤,她从未被季瑾言用如此冰冷严酷的眼神看过,即便他平时待人都是冷冷的,但眼神却鲜少出现寒意。
只有在极少数,极为愤怒的情况下,这位清冷自持的主子才会透露上冷厉刺人的气息。
“我自愿受罚!”月燕抿唇,僵硬地答。
“你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