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吗？”
“资本市场瞬息万变，你所说的几天，足以令一家公司扭盈为亏。”
陆星辰：“……”道理她都懂，但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那……两天？”她小心翼翼地跟某个资本家讨价还价，“好歹我也算是你的学生，你也不希望我到时候给你丢脸吧！季老师？”
季瑾言：“……”
季老师？
呵，这下子改口倒是改得挺快。
“既然知道会给我丢脸，那就不应该临阵磨枪，临急抱佛脚这种小把戏，你还想玩一辈子？”季瑾言依旧没有一丝松口的迹象，板着一张俊脸，嗓音沉缓。
陆星辰：“……”
又被教训了……
冷漠无情的资本家这个人设果然没有变，即使她认为两人的关系应该比之前要好了不少，可某位总裁在该严格的时候，还是非常的严格啊……
陆星辰垂着小脑袋，低头看自己的脚尖，嗫嗫嚅嚅，“但是一天的时间，我怕我真的消化不了那么多的知识，而且……我今天还要上课……”
“所以呢？你准备放弃吗？”季瑾言的语气异常平缓，听不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的声音不大，也不像是在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