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并不想与我大伯他们起冲突,只是他们说的话实在难听……而且,星辰刚才也是替我出头。”
“就是,我本来一心只想来探望陈爷爷,谁知道他们百般阻挠,而且说话又难听……”陆星辰细声嘀咕,为自己辩解,“先撩人者贱嘛。”
陈佑甯立刻哀声道:“陆小姐,不是我们百般阻挠,而是爷爷刚从昏迷中醒来,实在不适宜被打扰。请你理解我们作为亲属的心情。”
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说陆星辰这个外人不懂事了。
陆星辰皱了皱眉,没有答话。
季瑾言也略略轻蹙了眉头,看向一旁默默吃瓜的Nick,“老人家现在情况如何?”
Nick摇了摇头,说:“不怎么好。”他看了季瑾言和陆星辰一眼,突然福至心灵,道:“在我来看,老人家昏睡许久,好不容易醒了,与其让他恹恹卧床,不如让嫂子进去陪他说说话,也许见到想见的人,精神会好点也说不定。”
在一群不懂医术的人面前,Nick就等于一个权威的存在。
权威专家说的话,自然没人能反驳。
“你的说法我也赞同。”季瑾言轻轻点头,又望向陈家兄弟,“你们认为呢?”
陈焰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