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计,都需付出情意。
但,聂小凤永远只能是个令我心动,却不能令我心疼的女子。因为她是魔,而我是道,她只能惑我一时,却决不能渎我一生。她也永不会俯首就擒,她永远要奋挣冲破,要与我拼个你死我活。她是不甘人下的。
她却不知道,在与我的鼎立中,她从开始就赢了。她已成功令如此一个脑清目明、永不可能犯错的神医丹士罗玄,一个既身为她师父,又明知她出生、深諳她本性,历经世事的中年男子,在一个风雨交加之夜,将她留在了自己房中。她还想要怎生的赢法?她还想怎样替她娘和族人羞辱这人间正道?
但聂小凤就是聂小凤,她果然还不知足,她果然还要与我在这哀牢山上“儿女成群,儿孙满堂。”她还要用一己骨血来向世间证明她的价值,证明魔教余孽是多么无所不能,证明伦常正道是“一派胡言”、何等不堪一击,证明她这身为弟子的魔教后人可与我这身为师长的正道中人“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她终己一生,都在争取与我“平等”。
“平等”,恰是我永远无法满足她的天戒。
因为,她是魔,我是道;她是徒,我是师。魔道若然平等了,那也不必再有天下;师徒若然平等了,那会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