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公误会小今了,一切都是秦桐的错。我早对小今心生歪意,那日她中毒归来,是我有心放弃药制,乘人之危,玷污了她的清白。小今唯一的错,便是错拜了我这个禽兽不如的师父,还望祖公秉公执法,施惩于秦桐一人,莫要牵累无辜。“
但见秦桐将顶戴掌冕双手放去鹤冉公脚下,长身再叩一计,毕恭毕敬。
"师父,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这么说,不要这么说!"冯今听完秦桐一席话,泪流满面,她爬到鹤冉公的袍摆处,连连磕头道:"祖师爷爷,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这样的,师父他是为了救我!"
鹤冉公高举的掌心在空中接连摇摆,对着低头受罚的秦桐颤声道:”你三岁入昆仑,我亲手将你带大,你人品心性如何,师父岂会不知?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竟一错再错,以师长之尊与座下女徒私定终身!如此败秽人伦,辱践朝纲,你将我昆仑上下的颜面置于何地?将我与诸道公这二十三年来的廉耻教诲置于何处?"
“师父教训得极是。我对小今犯下弥天大错,自无颜再做她的师长,所以我早同她解除了师徒名份,所幸小今不弃,还愿意做我的妻子,我才决定带她离开昆仑。国有国法,门有门规,可冯今现已不是我昆仑中人,则本派门规对她无效,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