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一声声地唤我,师父。”
轩辕求败述至此处,声音颤瑟如簧,似是无力再站,他干脆一屁股坐下尘土,双肘搭在膝上,泪水汩汩而落。
此时的罗玄却也恍如被巨大冰锥狠狠捅破,慌忙闭眼,颊上两行冰凉,他伸手一抹,自己竟也是泪下。
近期以来,他总是频频闭眼,先岳将,后魄军,再轩辕,短短几日,如历几度轮回。他从不知她的生命中竟曾盛放过如许曲折灿烂,地动天殇,竟惹得这一个一个梦中人,经年不醒,亦步亦随。
“罗玄,你为甚要着白衫?”轩辕求败摇摇晃晃突然发问,旋刻又自言自语开去:“我为何要着白衫?为何那日偏偏着了白衫?若早知你最不喜白衫,我便是烧光了天下白帛,也不会让你错觉我与他有甚雷同。。。”醉眼熏跚间,他泪水积重难返,嶙峋手指,直直指向罗玄。
“原来从窦蓝山相见那日起,她便是因我身着白衫,与她师父年纪相仿,神貌相近,这才出手搭救,她昏沉沉对我说,她对不起她师父,引诱他做了不可饶恕之事,犯下弥天大错,败坏了他一生清誉。她说那夜之前,她师父原本待她极好,是她自己害了师父,也害了自己,说若能重头来过,她再不会行将踏错,以致二人终生痛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