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再恼我,也莫再招我回阳,小凤在此叩谢师父当年救命之恩、八载养育之情,今日一别,”
她将身匍匐,重重叩拜下去:“从此天上人间,永不再会。”
胸口如同被冰锥搗入般撕裂地疼,罗玄两腿一软,与她双双跪倒在生冥曌壁的两头。
聂小凤言罢起身走向冥野深处,再不回顾。
眼看聂小凤的孱弱背影越走越远,融在苍茫夜阑中道不尽无辜凄凉,巨大哀恸再次幕天席地攻来,罗玄来不及出声,来不及恨,只顾沿着这片无穷的禁相上下翻飞,一掌掌无谓地劈下这岿然不动的亘古禁璧。
他重一处劈,分散开劈,一掌横劈,百掌环劈,他用尽乾阳指,崆峒掌,惊雷斩,江河断,开山劈,梵天缺,毗卢破,疯魔劫,万物殇,搜罗寰宇,倾尽点滴,跋扈毕生所学,一世所悟,全部用来劈打这面无应无求的生死曌壁,只期能找到它一处弱点,能寻到它一丝盲角,直劈得他挫骨分筋,血肉糜涂,一掌掌烙在盈光璧身上,转眼又淡化于无。
罗玄已经失去意识,只顾一掌掌接连地劈打曌璧,他腕关碎裂,狰狞锐骨,诡谲的夕阳在他空旷掌风中缓缓沉了下去。
原来冥疆上的夜空,仍是蟾宫主角。原来一切本如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