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哭声穿入夜空,分外醒耳。
罗玄睁眼坐起,只见小凤和媚娘的主卧房内灯光大起,聂小凤披件小衣,一身亵衣亵裤地跑出房来直往客屋里钻,不久聂媚娘也掌了盏酥油灯跟过去。
罗玄从墙头飞到客房前,隔着窗宇望去,床上躺着的正是那日独身以照明术对战黑虬的银衣少女,却见她面色煞青,神情大恸,哭声如呺,额堂间一团森森孽印狰狞欲出。
“娘,她又被生前的幻忆攻心了,怎么办?”屋内,聂小凤抱着女孩双臂,不令她在失去意识时自伤魄体,直抱得自己一头大汗,气喘吁吁。
“还能怎么办,再压啊!”聂媚娘道,母女二人一时双双念起覆灵咒,携手之下,灵念涨起,终于将少女额堂间的鬼泣缓缓压回她额骨中。
少女受此强制催眠,虽陷入深梦,身子仍本能蜷曲颤抖着,一动一动,脸上爬满了阡陌的泪痕。
总算争得一室平静,聂媚娘抹一把汗,重重叹道:“你是从何处将她捡回的?这姑娘年纪轻轻,怎会身中如此惨重孽缘?”
聂小凤喃喃道:“她是我在回冥原途中遇上的,若不是她救我,我未必能逃过罗玄。”
见她利用自己撒了个不大不小的谎,罗玄猜她还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