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吗?”
罗玄抬眼看去目光一尘不染的记者华歌,平声道:“对,他们的钢都是我抱的。”
“为狱友们抱钢很辛苦吗?我看您面色疲惫,是否可以和神狱的管理官说一说,多找两位狱友陪您一同为全神狱抱钢?”华歌殷勤地提议。
“不用了,除了我,没人抱得动全神狱的钢。”罗玄低头道。
“那。。。、我可以代您向狱神官提议,今后每人每天少用点钢,不就行了?”
“这不是多少的问题,而是你抱不抱,钢就在那里,不历不起。”
“这样啊。。。那么您觉得现在异元神狱中的繁重工作量和您当年在冥疆下原拉纤时的劳动强度相比,哪个您更愿意接受?”华歌举着话筒继续问道。
“现在。”罗玄平躺回床上,闭上双眼。
“为什么呢?”
罗玄深深叹了口气:“姑娘,你不会明白的,天色已晚,你还是快走吧,一会儿狱友们都会来求我抱钢,你在这里,他们会觉得尴尬,今晚神狱间的平稳和谐就不能保证了。”
“您能回答我,为什么你觉得现在的劳动强度比拉纤更令您容易接受么?”华歌不死心,十根手指在挨拍得上飞速地跳动、记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