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啊！
“这不可能啊。”方莫在张凯旋松开手以后，脸上出现的则是诧异以及惊讶：“师父，这就是我从一个说书人口中听来的，以前……”
“别说了！”
张凯旋悲愤无比，接着道：“曾经，整个大陆爆发了各种各样的大战，导致很多东西都从大陆之上消失了，有人发掘出了一点点，便被大肆传唱，其中大多都和你所说的说书人一样。”
“你的天赋……”
“太逆天了！”
“我想，你应该做过一些改变的吧？不然的话，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能引动天雷！”
他严肃的看向了方莫。
方莫在心里想，自己哪里做过什么改变，最多就是听过那么一两耳朵……
不对！
要说改变的话，似乎是因为系统接受了这个设定后，将这个功法变成了现实？
想到了这里，他忽然觉得怪害怕的。
自己的系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他一直都思索不到，不过此时，却觉得仿佛这东西总算是露出了一点马脚的意思……
方莫正想点头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身旁一道劲风袭来。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