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
毕竟，他是真的不懂整个北秦的制度。
当然了，他的师门也没有几个人懂的，他们也不可能懂。
相比起来，自己等人居然是山沟沟里面的。
有这个认知的那一瞬间，他其实还挺不舒服的，本来以为这个世界也就这样了，谁知道，势力牵涉居然那么的多，而自己本来还觉得有前途的天魔宗，也瞬间就变得没多少前途了。
哦，不对。
也不能算是没前途了，只能说是，他们距离真正的政治和经济中心太远了，就像是穷山僻壤里面的猴子。
“你说什么？！”
“还有这等样人，是谁，你告诉我？！”
赢蜚怒不可遏。
他早就知道，自己手下肯定是有奸臣的，但是一直他都找不出来。
嗯，方莫算是一个，不过这是一个和自己很合拍的奸臣，是可以用的，而且还是可以大用的那种。
“还用在下说吗？”
方莫嘿嘿一笑，用眼神挑了挑那边的孔金浩：“某个人喜欢落井下石，甚至喜欢坑害他人，如此行径，岂非小人？若是这样的小人都不算是奸臣，那么在下也不知道谁是奸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