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被他利用的棋子罢了。
早前青州刺史沈文秀、都水使者孔璪、寻阳王长史孔觊、吴郡晋陵太守,明面上替陛下四处招兵、慰劳军士,实是拥戴义嘉帝。太后一事,他们皆遭牵连。
建安王诸般筹谋,岂料竟功亏一篑。这中间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阿弦……”
“我知你一心只顾守着这总明观,对外头的事并无兴趣。但毕竟你我……”
“何人!”明书忽然出声,将湶弦打断。
躲在桥下的桐拂吓了一跳,急忙看了一圈,自己藏在这黑乎乎的桥下应是不会被发现。
上头明书已又道:“阿弦,此处有羽林卫值守,若被发现又是麻烦,还是速速离去。”
桐拂耳听湶弦走远了,才从桥下探出脑袋,“你怎发现我在这儿?”
明书明显身子一僵,旋即怒道:“你怎会在此!赶紧给我滚出来。”
桐拂爬上桥,“你方才不是发现我了……”她猛地醒悟,“你使诈骗她!”
明书的脸色十分难看,“你可知这是何处?怎能随便溜进来?”
“总明观不就是儒学文史四学的念书藏书之处,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她不明白他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