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他的脖颈间,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她慢慢退开,他仔细盯着她,“小拂?”
“柚子,我以为这次我回不来了。”她慢慢地说,又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疼。
“咦?”她忽然想起什么,“你如何回来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个……”他面露难色,“回头再细说。这一阵子,发生了很多事……”
“这一阵子?”她愕然,“是多久?”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股馋人的香味跟着扑进屋子。入来的人见桐拂转头来瞧,手中的粥碗几乎跌落了。
“你好了?!”思暖喜道,“瞧瞧,正赶上我给你熬的蒌蒿粥。这可是今日一大早,金大人去内桥市上买来的江边新采的蒌蒿。一斤掐掉了八两,就只剩下这一小截一小截青青脆脆的杆儿尖。快尝尝……”
桐拂瞧着眼前碧色诱人的蒌蒿粥,不觉一愣,“蒌蒿?冬日里哪儿来的蒌蒿?”
思暖与金幼孜对看了一眼,才小心道:“小拂,如今已是正二月了……”
一碗粥喝完,桐拂才听了个七八分明白。自去岁冬日,她自那东厢房里出来,整个人就迷迷瞪瞪神志不清。终日蜷在屋子里,几乎都在睡着,即便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