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束皮带。只是那姿态过于安逸,并无半分杀伐的意思。
“不急。”他道,“今日围猎会十分好看,错过了岂不可惜?”
她心里烦恶,就要起身,“我对围猎没兴趣,建安王自己高兴就好。”
她当然没能站起身,他已将她拉至自己身边,手腕上的那力道,几乎令她呼出声来。
“坐在这里看着,是无趣些,”他起身,领着她走到外面,下了马车。
一旁的一匹浑身墨黑的马儿,见他走近,兴奋地踏蹄嘶鸣不已。那马蹄上,却裹了布,桐拂晓得,那是为了掩去马儿奔走的声音……刘休仁想要做什么?
不及细思,人已经被拎上了马背,坐在他的身前。他的双臂环着她的腰间,将缰绳紧揽。
“三妹坐稳了,带你去看一出有趣的……不过你要记着,无论看到什么,不要发出声音。否则……唔,我们今日怕是回不去了。”他的气息拂在她的脖颈后,她只觉浑身冰冷。
刘休仁没有带一个侍卫,只他二人一匹马,在密林间穿梭而行。
沿途有不同色的狩猎旗,束在树枝上,猎猎不休。密林中山径纷乱,他却轻车熟路,只在某些分岔之处略作停留,很快又急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