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阮叶蓁又换了一篇文章开始背诵了起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墨砚,随我出府!”
也不知是凑巧,还是谢瑾澜真的烦了阮叶蓁。阮叶蓁这《大学》还未背诵结束,他就带着墨砚离开了县衙内院。
莫非此计真的有效?
阮叶蓁心下一喜,紧跟着谢瑾澜的步伐来到了大街上,口中还是不忘背诵着《大学》。
见自己背诵完《大学》,谢瑾澜依旧没有丝毫想要搭理自己的意思,阮叶蓁也不气馁:
“谢瑾澜,你真的不打算帮我吗?我真的会一直一直这样背下去的哦!你看你都被我烦得要出府散心了,帮了我这个忙又如何?反正,这也是你身为一方县令,应该做的事情......”
谢瑾澜突的停了下来。
阮叶蓁见状,不由得喜形于色:“你这是答应了的意思吗?”
岂料谢瑾澜完全没有理会她,视线落在了前方不远处围成圈的一群人身上。
阮叶蓁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就见那群人不知在看些什么,不时的跟身旁之人感慨两句:
“这女子真是可怜啊!”
“谁说不是呢!父亲早